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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現(xiàn)代詩人 落泊 孤獨 堅守
詩歌是人類抒感的一種方式。某些特殊的時代,還一度出現(xiàn)詩歌的空前繁榮,像古希臘的荷馬時代,中國的唐宋王朝。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詩歌始終與人的生活同在,并隨著人類文明發(fā)展的軌跡,不斷地演進、變化和發(fā)展。19世紀末,西方世界興起了,象征主義、印象主義等文藝思潮;到20世紀初,表現(xiàn)主義、存在主義、超現(xiàn)實主義等等又盛行一時,西方現(xiàn)代派詩歌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中產(chǎn)生和發(fā)展起來,成為當今世界詩歌的主流。受西方文藝浪潮的影響,我國現(xiàn)代派詩歌肇始于20世紀二、三十年代李金發(fā)的象征派,戴望舒等人的“現(xiàn)代”派;進而到四十年代的“九葉派”,六、七十年代的“朦朧派”、八、九十年代的“先鋒派”以及以紀弦為代表的臺灣“現(xiàn)代派”,演繹成中國新詩史的風景線。讓我們始料未及的是,一度音程嘹亮的中國現(xiàn)代詩,隨著20世紀的結(jié)束新世紀的到來而不再嘹亮,它的聲音越來越喑啞、怪異,以至被鋪天而來的物質(zhì)的聲浪所覆蓋。
和海子一同湮沒
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朦朧詩、先鋒詩可謂代表了中國新詩的主體風貌,詩壇一度呈現(xiàn)出熱熱鬧鬧的景象。但是,隨著海子、顧城們的決絕而去,中國現(xiàn)代詩也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出現(xiàn)了進退維谷的兩難局面。中國文學(含新詩)讀者面日益萎縮,在社會層面上越來越邊緣化,正急劇地淡出人們的視野。有人甚至評價說“新詩時代已經(jīng)終結(jié)”。
被稱為“麥地詩人”的海子,以其短暫的一生充當“麥田守望詩者”,用麥地意象編制他內(nèi)心隱秘的痛楚和理性的花環(huán),用近乎悲憫的聲音表達對于土地的關懷。他站在孤獨的夜里凝視著大宇宙,因悲憫而悲情,又因悲情而悲憫,于是從靈魂深處滋生出詩人的“棄世”之想。或許正是這樣,“生命個體最輝煌光芒的頂點,在于個體生命的消失”,因之他毅然選擇了“形而上死”的方式?!跋纫讳h”就這樣殞落了,口中念叨了數(shù)聲《亞洲銅》。有人這樣哲學而詩意地描述“海子死了”的意義:“海子是農(nóng)業(yè)文明的殉葬者,而技術(shù)文明的象征物一火車,碾過他的身體,他從技術(shù)文明與工業(yè)文明交叉的迷霧中返回了闊別已久的家園?!?/p>
海子選擇從堅硬而冰涼的鐵軌上去了,留給我們幾大捆麥子。當我們目睹著金黃麥穗的時候,我們分明聽到一個聲音在天空回蕩:姐姐,今晚我在德令哈/我兩手空空……
對于海子而言,獨對那個血色黃昏是不需要勇氣的,因為他有的是信念和絕望。他要用靈魂的飛升來完成他生命的詩行。他做到了,盡管這最后的詩章運筆過于冷酷。(這一決絕的行動完全出自詩人個體的動因,卻連帶得“先鋒”詩歌群體分崩離析)有關“麥子”的詩歌漸漸稀少,代之以后現(xiàn)代的“語言斷裂”。
有人認為中國新詩作者的主體成員是直接小農(nóng)和變相小農(nóng)的文化代表,這種說法未免編頗,但從某種角度來說也不無道理。就中國當代詩歌而言,不能用這種觀念來框注詩人的品味和盤識,而只能從敘述話語的層面進行詮釋。有關麥地,有關農(nóng)業(yè),有關家同,它只是一個角度,一個切入點。先鋒詩人們正是從這個人口進入詩歌的世界,經(jīng)過理性與情感的雙重陣痛而分娩出打上鮮明時代烙印的現(xiàn)代派詩歌。一時之間,逼入我們視野的都是麥子的光芒。“麥地在山丘下一望無際/我們在山岳上穿起裸麥的衣裳/迎著地球走下斜坡/我們?nèi)绱速N近麥地”(駱一禾《麥地》)?!胞湹兀瘎e人看見你/覺得你溫暖、美麗/我則站在你痛苦質(zhì)問的中心/被你灼傷/我站在太陽痛苦的芒上”(海子《答復》)。這里,“麥子”在詩人的眼睛中不只是麥子,它是一個超越了凡俗心態(tài)的新的境界,寄托了詩人所特有的悲天憫人的人文關懷。遺憾的是,麥子的光芒閃耀的時間太短暫了,隨著海子、駱一禾等“先鋒”者的沉落,急速地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進入永恒塵封的歲月。
“先鋒”走了,“后現(xiàn)代”來了,只是“麥子”的光芒已然黯淡。
暗夜里飄忽的孤獨
在人們看來,詩人總是高昂著頭顱,一邊拉動著他們手中的那架“豎琴”,站在某個高度莊嚴地抒情。在民間,詩人們癡迷地結(jié)成各種群團,打出各種各樣的旗號,為維護各自的主張而喋喋不休。這些現(xiàn)象給我們的感覺是:詩壇還是挺熱鬧的。
其實這只是一種假象。因為我們的社會已不再純真,詩人們只好抱成一團。他們自己寫作,自己閱讀,自我欣賞,全然不管外在世界的感覺。他們浮游于物欲橫流的時代,若明若暗,若隱若現(xiàn)。他們述說著,聲音很大,甚至有點兒歇斯底里,像一些神經(jīng)過敏者,但是,更多的人們卻什么也沒聽見――因為他們沒有預備這只欣賞的耳朵。
詩陷入某種尷尬之中,詩人則站在尷尬的原點。
在時代風潮中,在生存維艱的現(xiàn)實前,詩人們垂下了高傲的頭。
詩人們在黑暗中抒情,抒情的詩人像一座孤島。他們從嚎叫到悲泣,在物質(zhì)主義的夾縫中。盡管他們姿態(tài)很優(yōu)雅,時而發(fā)出一兩聲美妙的聲音,卻不被世人理會。而音樂卻流行開來,那些流行的音樂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浸。到處是城市戀曲和鄉(xiāng)村小調(diào),純粹的詩歌遭遇掠奪,并被漠視、轟趕和驅(qū)逐。
詩歌越來越遠離人們的生活。
而詩歌自己進行著拯救。海子站在曠野上痛切地呼喊,汪國真在膚淺的真理上天真地彈唱,顧城獨立大海的一角絕望地獨白。而這一切努力相對于滾滾向前的時代洪流都顯得太渺小,他們的努力拯救不了詩歌?,F(xiàn)代人的心態(tài)浮躁,理想和信仰一同幻滅了,太多的人道德淪喪人格缺失感情蒼白,他又何來詩歌的耳朵,又如何不失聰于純粹的文學?
先鋒離去了,后現(xiàn)代進入。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中國詩人們用精神構(gòu)筑了一只詩歌的魔方,誘使后現(xiàn)代們進入,于是詩人們像幽靈一樣游走在詩的迷宮,像蠶兒一樣結(jié)成一顆顆的繭。其結(jié)果是呈現(xiàn)在世人面前的詩歌,幻化成語詞的惡意組合、荒謬的聯(lián)想與嫁接,噩夢般的囈語以及無關痛癢無病的文字游戲。詩歌不再是人們生活的參考、情感的寄托、希望與夢想的存取所。
詩歌何以被主流生活所拒絕?是世人背離了詩歌,還是詩歌背離了世人?或許,是詩人背離了詩歌,而詩歌背離了生活。
終結(jié)或復興
隨著信息速度的加快與物質(zhì)主義的泛濫,時尚文化的時代到來了。那砦休閑的、快餐的、娛樂的、煽情的“新文化糕點”紛紛擠上現(xiàn)代人的餐桌。君不見在哪個書店書攤里不是充滯著知音家庭、傾情講述、明星隱私,還夾雜著哈利波特式的玄幻 或厲鬼?曾經(jīng)散居在報刊雜志上的詩歌你還能讀到幾行?還有哪一種詩歌雜志被堂而皇之地掛在書架上?若說主情而精短的詩歌,該是最有理由成為人們的文化快餐了,何以卻游離于流行文化元素之外,遠離現(xiàn)代人的視線?是我們的詩歌作為一個生命體行將萎縮并消亡了嗎?
詩歌是人類情感的產(chǎn)物,永居人類精神之巔。只要人類還在這浩淼宇宙中生息繁衍,詩歌就會伴隨著人類的生活,成為人們思想情感的重要佐料。
詩歌不會從我們的生活中終結(jié),某種特定形態(tài)的詩歌卻可能從我們的生活中終結(jié)和消失。或許當今的某些詩歌正呈現(xiàn)出這樣的形態(tài):它扮著古怪的臉譜,以晦澀滑稽的聲音繼續(xù)著無望的,沉迷于詩人個體而非公眾的情緒,自鳴得意地組合著漢語詞匯,以詩的形式排列并予以發(fā)表,很難想象這種完全個人化的古怪的扮相會讓世人心甘情愿的接收,此類詩歌的面目不嚇倒讀者才怪呢。
我們不能不為中國今日之“現(xiàn)代詩”的走向擔憂,因為今天的一些詩人們把荒誕離奇的手法當作高明的創(chuàng)意,他們大多藏身于陰影之中,淺唱低吟,無異于讓自己迷失于幽暗之中,他們彼此孤芳自賞,卻無視大眾的審美情趣。他們決意要與讀者捉迷藏,不是公眾看不到他們,而是他們主動撤離出人們的視線。他們的態(tài)度與他們的創(chuàng)作產(chǎn)生了一種離心力,不難想象,這種離心力越大,詩人們就越有被拋離生活圓心的可能。試觀今日之詩壇,有多少詩人還在搖旗吶喊,又有多少詩人偃旗息鼓轉(zhuǎn)投別的懷抱了。
關鍵詞:新詩;音樂性;新月派;現(xiàn)代詩派
中圖分類號:I20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14)03-0167-03
“詩的文體詩的節(jié)奏,詩的韻式詩的結(jié)構(gòu),包括詩的語言與詩的意象,它們構(gòu)成了詩之為詩的本體屬性”,“現(xiàn)代詩歌研究最薄弱之處突出反映在有關詩歌本體或詩歌形式方面。作為文學門類中的詩歌,對其他文體形式而言,是一門更加形式化的藝術(shù),這就要求我們的研究進一步深入到詩歌本體藝術(shù)層面的各個環(huán)節(jié),不然就制約我們對現(xiàn)代詩歌其它層面的研究”[1]。本文著重對現(xiàn)代詩歌本體性研究,主要選取了“新月派”“現(xiàn)代詩派”在音樂性方面的探索,并且發(fā)現(xiàn)現(xiàn)代詩歌對因音樂性的強調(diào)和最后式微有其必然性。
一
現(xiàn)代新詩是在自身發(fā)展的道路上不斷探索的過程。新詩誕生于五四文學革命背景下,、郭沫若作為主要倡導者實踐者。以一種“嘗試”的態(tài)度開創(chuàng)新詩的先河,他沒有過多關注詩歌格律,只把詩歌作為宣傳自由思想的武器,并且認為這種格律限制詩歌的自由。因為反對舊體詩也是文學革命的主題,格律也成為忽視和否定的對象,新詩呈現(xiàn)一種散文化的傾向,格律以一種自然音節(jié)的形式出現(xiàn),傳統(tǒng)意義上的詩歌注重格律和音樂性的本體特征已經(jīng)消亡殆盡。浪漫主義詩人郭沫若,主要表現(xiàn)的是火山爆發(fā)式的情感,情感的流溢,缺乏了一定的節(jié)制。在漢字音與義的處理上,關注義,把義提高到非常高的地位。他認為詩的節(jié)奏不是語音的鏗鏘變化,抑揚頓挫,而是情感世界波瀾起伏的內(nèi)在節(jié)奏。他的這種審美觀,導致其筆下的感傷詩在音律方面頗受詬病。新詩,在現(xiàn)代文學誕生之初,走著一條重視自然節(jié)奏,不重視音樂性的道路。
何謂詩歌的音樂性,其實這是一個令人難以一下說清的概念。詩歌的音樂性,其物質(zhì)基礎源于語音,以及語音組合搭配,其配合語義、意象、詩情形成的詩歌節(jié)奏的詩歌聲學表現(xiàn)。音樂性在詩歌中起著重要的作用。朱光潛也說:“詩和音樂一樣,生命全在節(jié)奏?!薄爸形脑娪庙嵰燥@示出節(jié)奏,是文字的特殊構(gòu)造使然”,“就一般詩來說,韻的最大功用在把渙散的聲音聯(lián)絡貫穿起來,成為一個完整的曲調(diào),它好比貫珠的串子,在中國詩里這串子尤不能少”[2]。但詩歌的音樂性還是不同于音樂,詩歌音樂性不能制作成樂譜,而音樂可以,音樂的音樂性往往受物質(zhì)基礎的語音限制,詩歌的音樂性與詩情詩意連體共生不可分割,語音與語義組合,不是純形式。朱光潛認為:“詩與樂的基本類似點在于它們都用聲音。但有一個基本的異點,音樂只用聲音,它所用的聲音只有節(jié)奏與和諧兩個純形式的成分,詩所用的聲音是語言的聲音,而語言的聲音都伴有意義?!庇形辉u論家這樣準確概況朱光潛的觀點:“詩的作品一半是音樂的,一半又是語言的,因為是音樂的所以要注重聲音的節(jié)奏與和諧,因為是語言的所以要講究情趣和意象的美妙,以及兩者間的契合。詩人所追求的,就是在怎樣使音樂化的聲音和含有美妙情意的語言相融合起來,以構(gòu)成一種藝術(shù)品?!盵3]
對詩歌音樂性的重視有其重要的歷史傳統(tǒng),朱光潛的詩歌語言是音與義的結(jié)合體,和古人對詩歌“辭情”和“聲情”的認識不謀而合?!稗o情”是語言的意義,“聲情”是一種平仄和押韻規(guī)范的韻律,是詩歌音樂性的表現(xiàn)。清代美學家劉熙載在他的《藝概》中認為“詩辭情少而聲情多”,“聲情”勝者易歌。王夫之強調(diào)詩應該向樂靠攏,因為“聲情”對詩太重要了,他說:“相感不在永言和聲之中,詩道廢也。”聲韻美對詩太重要了,它喪失了,詩味就沒有了。對詩歌音韻美的追求是中國詩歌的傳統(tǒng),但在現(xiàn)代詩歌發(fā)展的草創(chuàng)階段,等人對音樂性的忽視,導致詩歌缺少了詩的味道??蓪υ姼枰魳沸酝瞥鐐渲恋膫鹘y(tǒng)一直綿延不絕,因為有強調(diào)詩歌中音樂性的悠久傳統(tǒng),現(xiàn)代文學家們尤其詩人們又接受過這一傳統(tǒng)的熏陶,他們對音樂性的重視和踐行就可想而知了。據(jù)陳雪祖考證,中國傳統(tǒng)的詩教在民國時期大學教育開展廣泛,且受廣大師生的喜愛,尤其唐詩宋詞的“詩美”因素的教育,影響了現(xiàn)代新詩創(chuàng)作的文體選擇與審美特征[4]。這種重視音樂性的思想觀念,在接受大學教育過程中,已經(jīng)深入現(xiàn)代詩人心中。郁達夫熱衷于做舊體詩,其觀點具有代表性,他認為:“中國的詩限制雖繁多,規(guī)律則謹嚴,歷史是不會中斷的……原因是因為音樂的分子,在舊詩里獨厚?!盵5]他強調(diào)了音樂在詩中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新月詩人陳夢家也曾說,我們自己相信一點也不曾忘記,三千年精神的源流。雖然現(xiàn)代中國風云流變,但這種精神資源卻還一直在現(xiàn)代詩人血液中流淌,不曾中斷。梁宗岱對詩的形式與格律的重要性理解很深刻,稱其為“新詩底命脈”,“詩,最高的文學,遂不能不自己鑄些鐐銬,做它所占用的容易的代價”。朱光潛更是從生理觀點出發(fā),認為格律是規(guī)范人的原始激情,并且從歷史回到現(xiàn)實告誡:“新詩當務之急,我以為不在放棄格律,而在于格律之中求變化?!盵6]詩歌的音樂性實際上是音律方面的格律,他們對詩歌音樂性強調(diào),其實也是對格律的強調(diào)。現(xiàn)代詩歌在發(fā)展過程中,由于這些文學家、文藝理論家大力提倡,客觀上促進詩歌音樂性的必然發(fā)展,而這種發(fā)展有其內(nèi)在的必然性。
二
新月派和現(xiàn)代詩派在音樂性方面做了重要的探索。新月派為了把新詩做得更像詩,注重吸收中國古典詩歌和西方詩論養(yǎng)料,對這種散文化的新詩做了約束,對詩歌本體做了規(guī)范。他們提出了自己的詩歌美學主張?,F(xiàn)代詩派在詩歌格律化和純詩方面做了很多探索,而梁宗岱的格律探索則以漢語為出發(fā)點,借鑒西方詩歌特點,是一種“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更多體現(xiàn)出對傳統(tǒng)詩律的親近,他是對西方詩學有了充分認識的基礎之上,回過頭來肯定并立足于中國文字和白話的特殊性,在新詩寫作中確立現(xiàn)代漢語的本體地位。
新月派詩人聞一多的認識不同于古人,也不同于三十年代的現(xiàn)代派詩人,聞一多的新格律是以舊詩格律為參照對象的,其方法上多借鑒西詩音律。在聞一多的詩學理論中,“和諧”“均齊”為審美標準,并且進一步提出新詩格律化主張,鼓吹“三美”,即音樂美、繪畫美、建筑美。音樂美強調(diào)新詩中有音尺、平仄、韻腳,建筑美即強調(diào)有節(jié)的勻稱,有句的均齊?!叭馈敝械摹袄L畫美”和“建筑美”突出的是視覺,“音樂美”突出的是聽覺,與這兩個感覺有關的感官是眼睛和耳朵,因為這兩個感官離功利性相對較遠。聞一多認為,音樂美和建筑美可以和諧相處,他說:“格律詩這樣寫來,音節(jié)一定鏗鏘,同時字數(shù)也就整齊了,所以整齊的字句是調(diào)和的音節(jié)必然產(chǎn)生出來的現(xiàn)象。絕對的調(diào)和的音節(jié),字句必須整齊。”[7]但他也認識到“音樂美”和“建筑美”還是有層次輕重之分的,建筑美成為其在格律詩美學中最凸顯的部分。他說:“我們的文字是象形的,我們中國人鑒賞文藝時,至少是有一半的印象是眼睛來傳達的?!?922年,聞一多《律詩底研究》中提出中國藝術(shù)最大一個特質(zhì)是均齊,要服從建筑美,突出“豆腐塊式”的視角感覺,而非聽覺[8]。正如徐志摩所說的“單講外表的形式主義”,聞一多對散文化新詩的反撥,使它進入了詩歌自身發(fā)展的方向。
梁宗岱對詩歌音樂性的認識,不同于聞一多,他對音樂性的強調(diào),和他的“純詩”理論緊密相連?!凹冊姟崩碚撟钤缡?926年穆木天在《譚詩――寄沫若的一封信》中指出的,認為詩應該不同于散文的表現(xiàn)方式,強調(diào)暗示與朦朧。梁宗岱把“純詩”概念引入,特別強調(diào)音樂性,他認為,音樂性一方面是詩歌形式的關鍵,讓詩歌在曲調(diào)上更流暢悅動;另一方面它和詩歌語言、意象緊密相連,成為一種召喚結(jié)構(gòu),讓它具有暗示性朦朧性。從整體普遍性來說,音樂性也是詩歌的品格和精神。也就是說音樂性不是詩歌的技巧上的手段,也非一種修辭的運用,它事關形式但不僅在形式,是形與神的貫通與融匯。它不僅訴諸于聽覺,更重視其他感官的聯(lián)通,以及心靈世界瞬間的歡騰,它是詩歌的最“至高無上”的理想。梁宗岱可以說是集大成者,他把古典詩歌注重韻律的特性,與新月派對新詩散文化反撥的優(yōu)點繼承下來,同時注重情感的流動,只不過已經(jīng)不是直白的呼喊,而是把情感物化,用意象把外在的形式和內(nèi)在的情感完整地統(tǒng)一起來。這兒的音樂性不同于格律,但又有必然的聯(lián)系,格律則是輔助音樂性實現(xiàn)的一種手段?,F(xiàn)代詩派特別是梁宗岱的詩歌音樂性的觀點,實際上是他對現(xiàn)代詩歌一種美好的存在于理想中的、不可企及的愿望,缺乏一定的實踐性和可操作性。詩歌脫離了時代歷史和社會賦予的內(nèi)容,而只成為沒有現(xiàn)實意義的凌空蹈虛,注定是個美麗的象牙塔之夢[9]。韋勒克?沃倫在其所著的《文學理論》中也指出這一點,“浪漫派與象征詩人竭力要將詩歌與歌曲和音樂等同起來,這樣的做法只不過是一個隱喻而已,因為詩的變化性、明晰性以及純聲音的組合模式方面都不能與音樂相抗衡?!币粤鹤卺窞榇淼脑娙瞬坏诶碚撋峡偨Y(jié),也在實踐中不斷摸索。在1930年代的京派文化圈中,一些詩人群體經(jīng)常聚會,熱情洋溢地探討詩歌格律,他們發(fā)現(xiàn)現(xiàn)代詩歌格律尤其韻律的缺失,導致讀起來缺少味道。他們的這種從讀者品詩評論和提倡誦讀的角度,試圖帶動一種風氣,促進詩歌創(chuàng)作向本體化靠攏,實現(xiàn)自己詩歌音樂性的“純詩”的理想。
三
現(xiàn)代詩歌在音樂性方面的探索,是新詩從“散文化”到“純詩化”的道路上完成的,也是現(xiàn)代詩歌在自我約束的基礎之上做出的內(nèi)部調(diào)整,這個過程也是新詩從“大眾化”到“個體化”、“小眾化”的過程。正如朱自清所說的,從象征詩以后,詩只是抒情,純粹的抒情,可以說鉆進了它的老家。“老家”,實際上是指詩歌的本體?!霸娿@進了老家,訪問就越來越少了”。現(xiàn)代詩歌在音樂性的“純詩”境界的追求上走到了窮途末路,但就音樂性分析其原因,既有來自于時代賦予詩歌的內(nèi)容,也有變化的詩歌語言形式?,F(xiàn)代社會有其豐富的歷史內(nèi)容,它有其發(fā)展的主旋律。啟蒙自由的觀念不斷傳播,以及“救亡”、“革命”思想的時代呼喚,勢在必行的詩歌大眾化,與謀求帶著鐐銬跳舞,追求某種形式上,聽覺上帶來的效果之間必然產(chǎn)生沖突,“純詩”化的新詩已經(jīng)脫離了歷史與時代的磁場,“純詩”的路子也越走越窄。
新詩所用的現(xiàn)代漢語,性質(zhì)上屬于分析性語言,雙音節(jié)詞比較多,相比于單音節(jié)詞已經(jīng)失去了音節(jié)的和諧,偏重于口語化散文化,句法上較少古漢語中省略關系詞,并置與重疊更強調(diào)語義的作用。羅大岡認為,音樂成分從古代到現(xiàn)代的消減是歷史趨勢,群眾傾向于聽覺的而非視覺的想象力,現(xiàn)代詩側(cè)重以意象取代音樂,直接組織感官而非感情。新月派、現(xiàn)代詩派試圖對新詩音樂性的“復辟”,由于其所處的時代的復雜性和現(xiàn)代語言的特殊性,也是注定要走向式微的。
新月派、現(xiàn)代詩派對現(xiàn)代新詩音樂性的追求,是詩歌內(nèi)部的不斷調(diào)整,也是詩歌不斷趨近藝術(shù)完美境地的一種艱難的探索,在不斷探索的過程中,創(chuàng)造了讓我們不斷去憧憬與向往的理想的詩歌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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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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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張世祿.評朱光潛詩論[J].國文月刊(58).
〔4〕陳雪祖.中國現(xiàn)代新詩詩人大學時期之唐宋詩詞教育及其功能[J].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2011(8).
〔5〕郁達夫文集(第六卷)[M].廣州花城出版社,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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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聞一多全集(2卷)[M].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
艾青
春姑娘來了--
你們誰知道,
她是怎么來的?
我知道!
我知道!
她是南方來的,
前幾天到這里,
這個好消息,
是燕子告訴我的。
你們誰看見過,
她長的什么樣子?
我知道!
我知道!
她是一個小姑娘,
長得比我還漂亮,
兩只眼睛水汪汪,
一條辮子這么長!
她赤著兩只腳,
褲管挽在膝蓋上;
在她的手臂上,
掛著一個大膽柳筐。
她渡過了河水
在沙灘上慢慢走,
她低著頭輕輕地唱,
那聲音像河水在流……
看見她的樣子,
誰也會高興;
聽見她的歌聲,
誰也會快樂。
在她的大柳筐里,
裝滿了許多東西--
還有金色的種子。
她把花掛在樹上,
又把草鋪在地上;
把種子撒在田里,
讓它們長出了綠秧
她在田垅上走過,
母牛仰著頭看著,
小牛犢蹦跳著,
大羊羔咩咩地叫著……
她來到村子里,
家家戶戶都高興,
一個個果子園,
都打開門來歡迎;
那些水池子,
擦得亮亮的;
春姑娘走過時,
還照一照鏡子。
各種各樣的鳥,
唱出各種各樣的歌,
每一只鳥都說:
“我的心里真快樂!”
各種各樣的鳥,
唱出各種各樣的歌,
每一只鳥都說:
“我的心里真快樂!”
只有那些鴨子,
不會飛也不會唱歌,
它們呆呆地站著,
拍著翅膀大笑著……
它們說:“春姑娘,
我們等你好久了!
你來了就好了!
我們不會唱歌,哈哈哈……”
2、《在城效的小樹林》
返青了,我的小樹林
小樹林里的螞蟻和飛蟲
這些卑微的生命都和春天一起來臨
泥土下,我聽到蚯蚓爬動的聲音
用柔軟的頭顱撞開泥土關閉的大門
在小樹林的草地上,我看見一群山羊
擺動著長胡須,咩咩地叫著
震動著我的青春和靈魂
一只黑山羊,向我款款走來
臉上掛著幸福的淚水
3、《推開春的大門》
聽到鳥叫了
在城效,有幾只報春鳥
它們不敢進城
只在效外歡呼和跳躍
它們樸素得像鄉(xiāng)下的農(nóng)民
讓我萌發(fā)一種親近
它們是我的朋友啊
又仿佛是我巧遇的親人
它們在尋找不知名的蟲子
向同伴發(fā)出親和的聲音
在效外,我愛上了鳥的聲音
在鳥的爭鳴中
難忘同學情
在歲月的輪回中
風風雨雨吹散了曾經(jīng)的你我
無情的利劍刻滿了我們兒時的童顏
相逢那一刻
感動萬千
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一個個開心的笑容
任時光飛逝
任容顏蒼老
永遠改變不了我對你們的深深思念
看看那發(fā)黃而珍藏的照片
想想那曾經(jīng)時的少女少男
我們相擁而歡
一場濃濃的情意在繼續(xù)傳播
一次盛大的聚會讓我們再次相見
久別二十三年
割舍不了的同學情
念念不忘的老朋友
一切從夢中實現(xiàn)
遠方的同學們
渴望我們下次相逢在禮泉
祝愿大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想你們,念你們
同學情
當年的豆蔻年華
如今已而立之年
額角添上歲月的印痕
面上落塵垢
別后近十載
心中常牽掛
滄桑歲月里
難忘同學情
曾記否
晚上校門口的水塔邊
男同學們個個安裝上“來電顯示功能”
一邊哼著歌兒一邊在“洗刷刷”
晚上學校食堂水龍頭旁
男同學“野性”更“猖狂”
害得近視的女同學
不經(jīng)意間賞個夠
夜間的教室
愛情專家們在搞研究
偶爾聽到桌凳的響聲
深夜的校園
男同學飄飄揚揚揮灑“李武的豆?jié){”
曾記否
夜晚的西湖邊
我們那幼稚的活動
伴隨著莫名的沖動
樂宮泉那里
叮咚的泉水回響著我們的歡聲笑語
花燈初上的夜晚
我們漫步校園角落當巡警
一發(fā)現(xiàn)嫌疑犯
馬上通知校園敢死隊
曾記否
我們996的靚女豐姿
為我們學校添上道道風景線
我們和陳老師之間
發(fā)生了多少幼稚可笑的事情
曾記否
親愛的同學
在寂寞的時候
你是否會想起
多愁善感的我
親愛的同學們
在歡樂的時候
你是否會記得
熱情活潑的我
同學情
作者:崔艷峰
同學是醬香型白酒,
清澈透明、心無雜念、優(yōu)雅得體,
時間愈長、回味悠久、柔綿醇厚,
相聚時分、洶涌澎湃,杯中酒香、持久彌漫,
離別時刻、依依不舍,空杯留香、經(jīng)久不散。
同學是特殊的情誼,
說不完的話、敘不完的舊,
道不盡的喜,訴不清的憂。
同學是一道令牌,
即使你在、天涯海角,
一聲呼喚、隨叫隨到,
縱使忙碌,也會抽空、盡快匯合。
同學是一臺歡快的歌舞,
即使不夠?qū)I(yè)、也會盡興發(fā)揮,
聲不如蔣大為、舞不如楊麗萍,
但會起伏、一浪高過一浪。
同學是一張青春永駐的照片,
雖然歲月無情、青春靚麗漸去,
但是在我心里、美麗依舊如初,
即使兩鬢霜白、卻也風情萬種,
遇見笑顏回眸、當年魅力依舊。
同學是一艘乘風破浪的帆船,
不在乎終點在哪、不管目的地何處,
在乎沿途的風景、在呼觀景的心情,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青山郁郁蔥蔥在、歲月如歌伴我行。
同學是一筆豐厚的精神財富,
挽留青春腳步、夯實事業(yè)根基,
暖暖話語溝通、柔柔情誼交流,
天天開心生活、年年順心工作,
心中激情蕩漾、真情流露徜徉。
同學是一首難忘的抒情歌,
泡一壺熱茶、燙一壺老酒,
聽經(jīng)典老歌、敘同窗真情,
話巴山夜雨、歌鵬城飛揚,
看彼此珍惜、聚散兩依依。
同學是一種承諾,
今生今世,有緣相聚,
來吧同學、我們一起,
舉杯共飲、同聲齊唱,
友誼地久天長……
給同學的話
我們曾是一間屋子下,
一起學習的學友;
我們曾是一個考場下,
一同努力的試友;
我們曾是一輪紅日下,
一齊奔跑的好友。
也許,我和你吵過架,
也許,我和你是朋友,
也許,我和你打鬧過,
但在這即將分別的時刻,
還會祝愿你,
畢竟,
同窗多年。
可能,你討厭我,
可能,你厭煩我,
可能,你熟悉我,
但在這即將分別的時刻,
還是會拋開恩怨,
道上所有的祝福。
有緣,我們相見,
緣盡,我們不見,
緣續(xù),我們再見。
分別后的我們,
可能不再是同一個學校,
同一個班級,
甚至不再是同一個地區(qū)。
但,
我相信,
有緣相見,
必會有緣再見。
一開始,
我們開開心心來上學,
學習的過程,
更滿是歡樂,
離開時,
我們滿臉淚痕。
做夢時,
總是夢見我們的笑語,
以為那是現(xiàn)實,
醒來后,
發(fā)現(xiàn)那是一場夢,
淚水,
又會流下。
總會覺得,
未來是那么遙遠,
是科學的春天讓我們描繪絢麗的色彩。
我們肩并著肩沐浴早春的陽光,
在春光中抒發(fā)希望的情懷。
回首曾經(jīng)拼搏的足跡,
我們有許多許多的感慨。
矚望歷史發(fā)展的滄桑巨變,
我們倍感親切豪邁。
在惠君醫(yī)院的每一個角落,
都有我們譜寫的樂章。
一項項科研成果的孵出,
一例例患者的痊愈,
都展示著我們超人的風采。
病床前、燈光下,
我們的眉宇舒展睿智。
長廊里、病房間,
我們匆匆的步履,
留下我們對患者的關懷和摯愛。
我們是新時代的女性,
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永不言敗。
優(yōu)柔懦弱不再是我們的代名詞,
在攀登醫(yī)學高峰的道路上我們從不徘徊。
那智慧和汗水創(chuàng)造的生命奇跡,
是我們奉獻患者的莊嚴告白:
自強——是我們遠航的征帆,
自立——是我們巍峨的山脈,
自尊——是北國青松傲然的品格,
自愛——是南國鮮花真摯的期待!
我們自強。讓勤奮的學習告訴時代
我們自立,讓頑強的工作告訴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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